安妘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拿两根手指夹着信晃了一下:“四妹妹想得很好,拿着没有拆开的信递给了太太,好让自己没有造假信的嫌疑,可惜的是,我这些信原就不是寄给宋太医的。”
安婉皱眉看着很有把握的安妘,连忙拆开了一封信,只见信上写着:请想容堂吴夫人过府说话。
她心中着急,又拆开了一封,还是这么几个字,她刚要去拿第三封信,安妘已经笑着将第三封信拆开了递给了她。
最后一封信里,依然也是这么几个字。
安婉将所有信看了,有些难以相信:“可我明明听人说……”
安妘站了起来,点头:“是,你明明听人和你说我有事拜托宋太医,你也明明听人说我和碧霞碧果二人说该让宋太医多来几趟,可是,那都是我故意说给那人听的。”
安婉看着安妘:“你,你什么意思?”
安妘眨了一下眼睛,笑道:“四妹妹买通了我房里的一个丫头,日夜监视与我,还想抵赖吗?”
安婉没再看安妘,错开了眼神:“三姐姐空口白牙,无凭无据的就想栽赃我吗?”
安妘笑了一下:“打从四妹妹那日说我每日连药都喝不下,我就心里存了疑惑,因为这事儿知道的人应该很少。。”
安婉没有回答她,只道“三姐姐说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要是拿不出证据,我可走了!”
安妘摇头笑道:“你急什么?碧果,将人带来。”
安婉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子:“什么?”
安妘皱眉思索着:“我左思右想,只想到自己和碧果说过心中郁结喝不下药,偏偏当时院子里面除了我和碧果,只有一个洗扫的小丫头,玫儿。”
那碧果已经从房里走出去,去抓那玫儿回话。
玫儿被抓进来后,被碧果一推,人跪在地上朝安婉哭喊道:“四姑娘救我!”
安婉看了一眼玫儿,什么话也没说,脸色却差了许多。
安妘见状,便继续开口说道:“玫儿一直待在屋外伺候,那日因我让她去探听苏姨娘的消息,她一五一十的说了,我当下只能夸她机灵懂事,所以便让她在门廊上待着伺候,不过都是为了让她听到一些该传给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