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起,自己隐秘的部位上,一只柔弱无骨的手便探了过来。女子手指的指腹一个薄茧都没有,很?是娇嫩,此时却很是轻薄地在他的私密部位比划着。
这……这也太过孟浪了!
齐延全身上下几乎都红透了,脸上涨红着,事到如今,他已然装不下去了,正准备出声制止,却发现那只手又重新收了回去,然后自己半褪的裤子也紧接着被拉了回去。
齐延这才松了口气。
此时,温以菱却是近乎崩溃,东西什么的她都安置好了,打针的步骤也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好不容易把齐延的裤子给脱了,自己又找到了注射的位置,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她拿着针管,就是扎不下去。
她本打算一咬牙,就这么直接扎下去。
然而,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她猛地发现自己竟然闭着眼睛。
这……特么是盲扎呀!
于是,温以菱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可不知为何,只要拿着针管的手一抬起,她便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闭着眼睛她是不敢扎的,其一是怕扎到自己的手,其二也是担心没有扎对位置。
温以菱反复试了好几次,始终无果?。
明明只要扎下去了,齐延的双腿就能痊愈,可她就是过不了心里的这一关。
温以菱的鸵鸟心态发?作,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想个法子?,让齐延自己扎?
可是,这也太异想天开了。
温以菱一脸呆滞,索性不管了,她今日悬了一天的心,实在没力气再折腾了。
等明天,她再想想法子?,反正这药放到背包里,也不会坏。
温以菱将针管重新放回原来的包装中,又移到背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