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得追溯到多年前的那桩旧案,和一个叫“宁音”的师姐有关。那位师姐的通缉令至今还挂在星玄派与翙阁,只是条件特殊,只许活捉,不许伤了,着实古怪。

    陆折予:“无妨。”

    林寒见循声望来,心想这人居然真是从凌遥峰上一路赶来,那么远的距离只用了两日,看来这几年他的实力增进不少。

    陆折予仔细问了他们当时的情况,弟子们都聚在他身边,几位离得远的还是注意到了林寒见的存在。

    暗自打量了一会儿,一位女弟子被推出来搭话:“这位道友,在下星玄派黎娴。”

    林寒见拱了拱手:“道友好。”

    却没有自报姓名。

    她忘记给自己这个假身份取名了,一时半刻又想不到什么顺口的。

    黎娴脸色果然僵了僵:“不知道友师从何派?”

    “无门无派。”

    这是实话。

    黎娴的表情更难看了,索性开门见山:“道友似乎是与我家大师兄相携而来,可是大师兄的友人?”

    林寒见看她一眼,但笑不语。

    我家大师兄。

    这个措辞就很有意思了。

    黎娴察觉到林寒见的抗拒,打着圆场:“道友别误会,我只是想着,大师兄的友人便是我们星玄派的友人,观道友在此,唯恐招待不周,冷落了道友。”

    “道友多虑。”

    林寒见还是对她笑了笑,算是给了面子,将先前的唐突冒昧全都揭过,她的视线扫向黎娴的手背,提醒道,“伤口凝而色浓,似欲滴血,是迷幻草的效果。你最好赶紧服一颗清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