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以为杨硕只是个毛头小子,声音大点就能唬住,却万万想不到这是一块硬骨头,而且是最难啃的那一块。
白掌门向侍从道“去将弱水峰的宣柔儿,还有另外两名当事人也叫到这里来。”
手下领命而去。
很快,宣柔儿也被带到了大殿。初始时还不明白出了什么,当见到一旁的杨硕时,便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宣柔儿,你且将凌镇义之事从实道来,不可有丝毫做假!”
宣柔儿看了看杨硕,见对方向自己淡然的点了点头,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
她这一说,公羊堂主的脸色就更加的不好看了。凌镇义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他这个当师父的也难辞其咎。
说到受辱之时,宣柔儿是羞愤难当,泫然欲泣,直言凌镇义寡廉鲜耻、人面兽心,让掌门一时无地自容,难以自处。
毕竟,这凌镇义可是他凌霄峰的弟子,虽在门内的口碑并不怎么样,但凭他一身本事,在峰内也颇有威望。
不一会儿,乔玲和炳瑁也被带了上来。
炳瑁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信誓旦旦的依当日约定好的说辞,将凌师兄奋勇杀敌的伟岸英姿吹嘘了一通,又将他最后寡不敌众,壮烈牺牲的悲情渲染了一遍,听得大殿上一众侍从忍俊不禁,掌门和堂主二人脑门冒油,面上无光,
乔玲立在一旁,娇躯微颤,完听不下去了。
杨硕则直接将头埋了下去。
他此刻多么想说一句话这位仁兄,我服了你了,真哥们啊有没有!但是你能不能稍微有点眼力劲儿,先搞清楚状况啊?
“啪!”白掌门忽然一拍桌子,怒道“你若再胡言乱语,就让训戒堂先送你二十记杀威棒!”
炳瑁吓得一哆嗦,左右看了看,又歉然的望了一眼杨硕,才老老实实的如实说了。
听完他和乔玲的口述,白掌门沉默了。
公羊殁道“就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但你擅用私刑杀害同门,仍是大罪一件,容不得你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