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那种难以言喻的气氛下,此时,从某种意义来说,也可以说是一众地阶,在静静倾听着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那小童本只是自顾自轻诵,诵完之后,才把目光从那碑牌上移开,然后下意识地左右看了下。
这一看,不得了了。
好些老爷爷的目光,都在看着她呢!
其实也不是看着她,只是目光有点呆地聚集在那个方向。
但这小童却是吓得够呛,小嘴一瘪,差点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对小孩子来说,哭,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
徐亦山嘴角微不可觉地一笑。
南屏秀不动声色地伸手,牵住了小童的手。
小手紧紧地抓着大手,那不安也立即就不再了,转而代之的是一对纯真而好奇的眸子,在场中不住地左顾右盼。
看那些老爷爷。
看之前抬着碑牌过来现在已经退在一边儿的那些人。
看场中和她差不多的小盆友,其实那些小盆友基本上全都比她大,有的更是已经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普遍,还是十一二、十二三左右,也有几个看起来岁的。
但这小童儿,就算往大了看,最多也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甚至可能还更小一点。
看完这些人,她的目光又重点分别放在甘从式、许同辉以及徐亦山身上。
放在甘从式身上,是因为甘从式站在一群老头儿的队里,却显得很年轻。
放在许同辉和徐亦山身上,是他们两人在一块儿,和其他人隔得较远,却又似乎很多人都很在乎他们的样子。
总之,不管怎么说,这小童打量这三人的时间稍长一点儿,从成年人的角度来看,都是可以理解的,可以找到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