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絮和他说她的丈夫毒驾身亡,连她本人都怀疑其中有诡。
他的直觉告诉他,即使他们不是这起案件的突破口,也必然与其中有关联。
他交代过许莹,许莹没让他失望,道:“有啊,有啊,当然有了。”
“余絮今年二十七岁,她丈夫叫慕河,他们三年前登记结婚。但是他们登记结婚以后不久,三个月左右就又离了婚。”
许莹啜了口汤汁,“再过不到两月,他们有又去民政局复婚,复婚不久,慕河就因为交通事故去世。”
他陷入沉思,半晌才道:“他什么时候去世的?什么原因知道吗?”
余絮是说过原因,但他想知道许莹都掌握了哪些信息。
“这我就不晓得了,得您自己去跟交警队同事打打交道。”许莹巧笑,小心翼翼地吃起包子。
周沉手支在桌上,捏了捏自己下颌,“你有没有觉得哪些地方不对劲。”
许莹边嚼包子边道:“闪婚闪离又光速复婚,确实不对劲。”语音含混不清,“我看这余絮不像这么草率的人呐,沉哥你说她是不是那时昏头了?”
她非但看上去不草率,而且似乎对所有都漠不关心。她是桅樯不灭灯,矗立深夜。
周沉另辟蹊径,“你查慕河,有查出来什么吗?”
“他本来是台城一个小镇上的人,自己考到了海城来,就读于海城财经大学,毕业之后在海城日报社工作。”
“你在系统里面看的?”
“是啊!”许莹点头,咽下蟹黄肉,“不然还能从哪儿看啊?”
“许莹,我看出来了。”周沉盯着她,神情忽然严肃。
“什么?什么?”以为周沉有什么大发现的许莹连忙问,好奇中带着一丝紧张。
周沉唇角翘起,公布结论,“你这傻是货真价实的,不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