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许莹偷看眼周沉,后悔不跌挖了坑填自己,脸庞窜上淡淡红晕。
周沉顺着话接,“她说了不可能那就是不可能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同事不依不饶,“那小许同意了,小周要娶吗?”
“没有的事了!”许莹语气硬了些,听起来还是软和,“我还小呢,奴年二八,没包弹风藏叶里花。”
许莹顺口引用幽媾里的唱词,同事听不明白她讲些什么,觉得三个人聚在一起聊天让领导看见影响不好,便走开了。
周沉戏谑,“文化人呐。”
许莹微笑,“鸽吻。”
周沉脸带笑意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喝口水,动手整理桌旁文件。
离婚复婚的确是别人家的私事,可串联的线索都在指摘这些事件没那么简单。
桑园小区实在太过老旧,进出门口的摄像头早几年安上,坏了以后就没修过。
他昨天下午配合同事陈述了遍当时情况,目前也没查出所以然。
当事人虽然都去世了,但与这些有所相关的人还活着不是吗?她就住在他家对面,敲敲门,拜访新邻居,和睦邻里关系,周沉想了一想,好像无可厚非。
下班回家半道上忽然下起了大雨,周沉没带伞,由于其性格的随意,以及多年来突然遇雨淋习惯了,因此出了地铁依旧不慌不忙地走回家里。
钥匙拧开门锁时,客厅里的数码电子挂钟正好跳到18:00:00,机械女声冰冷冷地报时,“现在时间十八点整——”然后是一小段活泼的纯音乐,欢快得有些聒噪。
只要是整数时间,挂钟都会准时报数,每个时间放的三十秒音乐还都不一样。当然,22:00之后到次日7:00之前,挂钟都很贴心地闭上嘴。
周沉一进家门就收拾衣服洗澡,待从浴室出来吹干头发后,周沉懒洋洋躺在床上,心里充满了异常舒适与满足的感觉。
辛勤的工作虽然累人但很充实,昨天洗过晒干的被单有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香,不过更令人惬意的却是淋雨以后立刻洗了个热水澡。周沉早发现了自己很容易满足。
他的胃却与他相悖。下午有事耽搁了会儿回家晚了,半道上下雨,没顾得上吃饭,饥饿赏了几分面子这会儿才让他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