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侄女,我说他伤得这么重不昏迷才很奇怪吧了?没事的,你外祖母的那药很灵的,保证药到病除。”泓羲微微转头语重心长的跟离愿说道。
离愿虽然也明白,但中午还好好的,这一下叫不醒他,不免让她有些心急起来。
“真的没事?要不你去找外祖母来替他瞧瞧?”离愿皱着眉头不放心的看着执渊。
“我保证,他没事。”泓羲竖起三个指头信誓旦旦对离愿道。
她眸子撇下,抿紧嘴角这才作罢。
“执渊哥哥该沐浴擦药了,你替他把衣裳脱了吧。”说着走到门外阶梯上坐着。
“喂,我一个堂堂冥界皇子,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啊!”泓羲歪了歪头,有些无奈,他走到执渊床前,有些尴尬的无从下手。
手抬起,却又放下,想去扯执渊的衣服,心中却升起一阵恶寒,面容皱起,打了个寒战。
“我不行,小侄女,你自己的夫君你自己来,我来不了。”说着便收回手,大步往门外跨出去,头也不回的往寝殿去了。
“喂。”离愿站起身看着泓羲远去的方向,这该死的舅舅。
她没办法,只能都亲力亲为,替执渊放好了热水,又让鬼奴领着去外祖母那拿了些沐浴用的草药。
然后吩咐鬼奴帮执渊把衣裳脱了,等着把执渊放进了浴桶中,鬼奴走出门向离愿拱了拱手。
“公主殿下,驸马已经在沐浴了。”
离愿点点头,朝那鬼奴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起身回到屋中,许多雾气从里面的屏风后飘出,还有一股浓浓地草药味儿。
她绕过屏风走到后面,执渊闭着眼靠在浴桶中,浴桶中水面上漂着的满是草药,水漫过执渊的肩膀。
走到浴桶旁的小板凳上坐好,两条胳膊搭在浴桶边,下巴磕在胳膊上盯着执渊那有伤痕的脸。
“执渊哥哥,快好起来吧。”她嘴唇微微嘟起,只感觉有些无助,不知不觉眼眶和小鼻子红了起来,喉咙中感觉被什么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