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春尽差点直接疼死过去:这样的疼痛,简直……比九幽之内的酷刑,还要更加残忍恶毒。
庄敬的声音幽幽:“你真当我一定需要你的口供,才会知道背后是何人指使,又是何人下手的么?你一个小小灵婴境修士,在我面前,不过是蝼蚁,若是定要搜魂才知,那是自辱,你看我像那么傻的人么?”
郎春尽已是七零八落,只剩下了一颗求死的心,哪里还能回答?
“你的上阶宗门,是哪一个?快说。”
“是……是……冥罗宗。”郎春尽已是用尽了仅剩的一点力气,眼看着自己此刻残破的模样,郎春尽心底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冥罗宗?就是那个有门法决叫做改天换地幽冥大法的那个冥罗宗么?”
“不错。不错……前辈……前辈真是好见识,正是……正是这个冥罗宗。”
庄敬轻声说道:“据我了解……郎姓在冥罗宗之内可是大姓,有许多了不起的门人,如此说来,你这符鬼门就是郎家外系出了冥罗宗之后所创,然后又通过郎家的关系,依附在冥罗宗门下,我说的……可对?”
“对,对……前辈,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您和冥罗宗有旧?”
庄敬轻声笑到:“不错。我和冥罗宗有旧,不知你可听到过郎大郎这个人?”
“听说过……听说过,这郎大郎乃是冥罗宗的宗主小公子,最是跋扈……”
以上所有,尽是庄敬猜的:至于什么郎姓是大姓什么的,更是信口瞎说,只不过误打误撞,还真的是找到了一丝痕迹。
郎大郎,就是那个胥婉如怕到骨子里,宁愿自尽也不会去被他欺负的人,可说在庄敬的成长史之中,有着极为独特的地位。
在胥婉如之前,庄敬是极为抗拒这男女之情的。
然而胥婉如在临死之前,帮助庄敬挡了一剑,成功的让庄敬永记在心。
过去了这么久,一切在心底,仍是清晰无比。
“呵呵,郎大郎……他还好吧?”
郎春尽还是剧痛不止,颤颤巍巍的说道:“他……应该还好吧,不过……晚辈惭愧,其余……晚辈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