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看了一眼野田一郎,从一个日本人口中说出中国的历史总是感觉怪怪的,尤其这个日本人对墨学这一块的研究竟然比在场的所有中国学者都要透彻,野田一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涛面带微笑来到野田一郎身旁“如果你真的是舒文彬老先生所说的野田一郎大佐,你又进过你口中所谓的第一遗迹,能够让一个八十多岁的人拥有四十岁的体貌特征和体能,我非常好奇你在第一遗迹到底遭遇了什么?”
野田一郎环顾周围,见沈瀚文、冯育才、陈可儿都在忙着清理山川支队剩余的记录资料,深深的呼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没关系,我想说的是很多东西是无法能够解释明白的。记住我所说的,每一个人都有自身的价值底限的,他不出卖底限是因为获得的回报不够,一旦有足够的回报,道德、信任一切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没有人可以信任。”
秦涛不知道野田一郎为什么要讲这番莫名其妙的话,这番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秦涛微微皱了下眉头“我们中人不会。”
野田一郎微微一笑“你只能代表你自己,绝对的力量就是绝对的诱惑,当年忠于天皇陛下的帝国武士可以随时献身牺牲,但他们也没能经受住绝对力量的诱惑,人是有思想的单一个体,没人能够知道下一秒别人的想法。”
野田一郎靠近秦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瀚文和冯育才,压低声音道“致命的敌人往往来自内部,探索未知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野心膨胀,永远不要低估了带来的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