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把我丢给别人……呜主人,洛洛是主人的小母狗……喜欢喝主人的尿……”
江洛洛的声音轻轻软软,哭腔颤抖带着无限委屈,也不知小脑袋怎么想的,竟以为沈淮殷给她开了苞要送人玩玩儿。
往日被抽肿屁股也说不出的话,江洛洛讨好地说了很多,把自己贬得淫贱不堪,只求能做男人泄欲的肉便器。
不是江洛洛哭得伤心,沈淮殷都要气笑了。不信任他,胡乱揣测,咬伤自己,哪一条都值得让人挨一顿下不了床的责罚。
“别怕,主人不会共享你。”江洛洛埋在他胸口哭,沈淮殷走得飞快,随着动作鸡巴插在骚穴里一下下奸淫,“我轻一点儿,不会操坏。”
到了地方,沈淮殷反而不急着进去,压在门上叼住奶子,“回头看看,路上有人吗?”
“啊啊奶头要嚼烂了……呜?没……”
两颗奶头被吃得晶亮,江洛洛舒服得挺胸,猛然想起这是在哪,冷汗还没出看清了空无一人的花园。
“洛洛相信主人,嗯?”
提着阴蒂环拨弄,沈淮殷默默记下要安排调教阴蒂的项目,一捏,饱满的阴蒂几乎被碾成泥,江洛洛哀声尖叫。
把人抱在床上,娇小的身子压上沉重的身躯,精壮的胸膛被柔软的奶子摩擦,粗硕鸡巴一挺而入,囊袋拍打在屁股上,奸开宫颈捣出白沫。
“啊啊!!好深呜,主人操死洛洛了啊……阴蒂要烂了!呜呜……”
小美人汗涔涔,面无血色的脸慢慢缓过绯红,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后知后觉地发冷,劫后余生一般拥住沈淮殷,小声啜泣。
“欠操。”
既然不是疼的,小骚货还有精力胡思乱想,沈淮殷也不跟她客气,大床高度正好,握着小脚架在肩膀上,男人站在床边用体重一下下猛凿。
剧烈的动作抖乱了一床玫瑰,精致的装点被揉得一团乱,江洛洛心甜了下,望进主人仿佛要吃人的眼底,又浮现一丝心虚。
沈淮殷俯身舔舐粉唇,浅淡血腥味,细小的口子很快愈合。江洛洛还觉得嘴里有尿骚味,扭过小脸,被不容拒绝夺了气息深吻,是与身下力道截然不同的轻柔。
“害羞了?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