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娘子越众而出,驳斥着秦玉威的话,“不知这件事怎么能扯到向大人身上?向大人根本没来过鹿灵山,他怎么能害你?”
“你这贱人!”秦玉威见谢大娘子好好站在这里,便知道她们是被向星送了回来,一想到她故意冒充“小仙女儿”,根本与向星那个卑鄙小人就是一伙的!
“冲女人撒气算是怎么一回事?”李东将谢大娘子挡在身后,他早看不惯秦玉威的作派了。
“若是我没记错,昨日刚好轮到向星当值,他是殿前侍卫,不可能随意出宫,秦公子怕是酒多了,”李东一副秦玉威的指控十分荒谬的模样,“尚宫让人一查便知。”
“你才酒多了!昨日又不是我一人见他,我的护卫们都看见了。”秦玉威不服气道,昨日他见到的绝对是向星,那么,在宫中便有人顶替他。
他们竟如此胆大包天,欺君罔上!
只可惜,不仅此时此刻,就是从今往后,也不会有人愿意听秦玉威说话了。
两人一个满身酒气,才从自己亲姐姐房中被揪了出来,一个却是正气凛然的护卫统领,该相信谁自然不言而喻。
“那些都是秦家下人,说的话当然不可为证。”李东皱了眉,“除此之外,还有人昨晚见过向星吗?”
秦玉威刚想说谢家人定然也知道,但看着谢夫人母女毫不掩饰地嘲讽目光,他就是再傻,也清楚谢家人是绝对不可能替他说话的。进退两难,一时间秦玉威傻了眼。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为何向星非要选在昨晚动手,秦玉威自以为抓住了向星的把柄,却不想,这是对方替自己准备好的不在场证明!
果然,姚尚宫心中一嗤,暗自嘲笑着秦氏的这个兄弟果真是个蠢货,就连想要脱罪都找不出一个好借口。
“秦公子的这些话还是留着去跟刑部的大人们说吧,你口口声声向大人算计了你,可你又如何会出现在鹿灵观?难道也是向大人将你从城里捆来的不成!”她沉着一张脸。
更何况,姚尚宫才不关心秦氏姐弟是否真的冤枉,只要能通过这件事打击到长春侯府就好。
她根本不给秦氏姐弟辩解的机会就给事情定了性,“李大人已经说的很清楚,此事与向大人绝无干系!”
“秦氏姐弟私通想来早有其事。这回竟胆大包天将幽会的地点选在了鹿灵观!这才惹得神灵发怒,将二人丑态公之于世!”姚尚宫顺势给事情的暴露找了个绝佳的理由。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护卫来报,在隔壁院子发现了郑家和秦家的护卫,昨晚似乎聚一起在院子喝酒赌钱,如今还在一个个东倒西歪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姚尚宫冷哼一声,“看来秦氏的人早就对她私通之事此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