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您,您这是要做什么?枉我们家王爷一直将您当做长辈尊着敬着,没想到您却对王爷存了这等龌龊心思,趁着王爷他受伤行动不便,就想图谋不轨!”
这个小厮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
郑卓然强忍着让人将柳腰拖出去打死的冲动,将手中的半只袖子扔进柳腰怀里。
什么料子,质量也太次了,方才自己明明没怎么用力!
因为被扒得太彻底,便是柳腰上下挡着,众人还是瞧了个清清楚楚。
只见雍王不算强壮的左臂上横着道新鲜伤口,不过只看样子,并不能确定到底是被金钗划伤还是被剑刺伤的。
因此,郑卓然拧眉问道:“有大夫吗?”
听得这话,一直被迫站在角落里充背景的张老大夫这才气呼呼拎着药箱上场了,总算轮到他了!
自打他进了这门,就又是整苦情戏又是扒衣服的,都什么人啊?今日真是活久见了!
张老大夫心情不好,口上自然也不会怎么客气,他斜睨了郑卓然和柳腰一眼,山羊胡子一翘,“让开!”
终于坐到了大夫该坐的位置上,张老大夫这才舒坦地叹了口气,这才去查看雍王的伤口。
打眼一瞧,张老大夫便放下心来,这位雍王的伤口看着吓人,其实不过都是些皮外伤,便是不用药几日也就能长好了。
也就是他们这些人尊贵身娇肉贵的,放在寻常百姓身上,请什么大夫,嫌银子多得慌吗?
见大夫看好了,郑卓然便急急追问起来,“这是被什么所伤?”
闻言,张老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个病人家属是不是有啥大毛病?
否则他为啥不关心伤势如何,反倒是一个劲儿地追问伤口是什么造成的。
张老大夫斜睨着郑卓然,怎么,知道了是什么所伤你还打算把凶器就地正法了不成?
他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是什么伤,当然是被簪子之内的尖锐物扎进去划伤的,还能是马家大娘子上牙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