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发出一阵爆笑。
高河从我腿间抱起那只杜宾犬,我这才看清,那是一只母狗。
我羞愧地扭过头,不想让他们看出我究竟是因为什么羞红了脸。
过了一会,那只大狗和四只小狗被带走了,此时我的两条腿已经从吊起的绳索上放了下来,仍带着分腿器,腿间射过的阴茎已经软。
“嘿嘿,想什么呢,骚货。”
顾大鹏蹲在我旁边,他把我扭到一边的脸扳过来,把我嘴里塞的袜子拿出来扔掉,朝我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骚货,被狗舔都能射!你是有多骚!”
高河也蹲下来,他用手抓起我的阴茎阴囊,用两个木头凳把我的生殖器夹在中间。
两个木头凳分别凹进去一小块,对在一起正好把阴茎阴囊挤住,木头凳对紧扣住,我的生殖器便被放在了木桌上一样。
曲总跪坐在旁边,她握着我的阴茎套弄了几下,我很快硬了起来,这让她满意地笑了,可是我却怕得要死,这个木头凳上光光溜溜,我的生殖器就这么被摆在他们面前,我已经有了可怕的预感。
高河抓起我的阴囊,软乎乎的肉蛋在男人的大手里被不断揉搓。
他一边揉一边点头,囊球在他的指缝间来回滚动,虽然没下狠手,可只是揉搓,就让我紧张到浑身发抖。
“呵呵,抖什么,这么怕吗,母狗?”
高河咧嘴一笑说。
“你刚刚蒙着眼睛浑身被狗舔得爽到发抖时,究竟想的是什么?”
高河的问题让我狠狠咽了下口水,心里的恐惧再次涌上来。
我闭着嘴,试图用沉默掩饰自己的紧张,也希望他能不再追问这个问题。
似乎是看出来我内心的慌张,高河嘿嘿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