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褚不加掩饰的揶揄让骆意微羞恼,满脸委屈地看他,见骆褚还要再说什么,骆意微直接仰起头借由吻堵上他的嘴唇,骆褚好笑,抚着儿子的后颈接了一个事后温柔缱绻的吻。

    从浴室里清洗出来,骆意微脸皮薄,不肯让别人来换床单,只能使唤骆褚。

    骆褚不甚熟练地将床单换下,又抱过骆意微放在床上,关了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微弱昏黄的光源。骆意微打了个哈欠,但还不想睡,依偎着骆褚和他聊天,灯光将氛围渲染的温暖、慵懒,让人昏昏欲睡,父子俩轻松闲适的交谈,骆意微轻快的语调,骆褚温柔纵容的低笑,一时间情人间独有的旖旎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骆意微歪过头睡去,骆褚也闭上了眼,一阵轻缓的雨声由远至近,就在呼吸间雨势加剧,不温和地拍打着窗户,狂风呼啸,更突出了怀里的温软和这份触手可及的恬静。

    骆褚想,赶在暴雨前回来了。

    大雨一夜未停,清晨骆褚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却不觉烦闷,看着窗外浸着水汽的世界反而神清气爽,骆褚动作轻柔地放开正在熟睡的儿子起身来到窗前,屋外狂风大作,将树木吹得飘摇,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骆褚拿过一看,是阿姨来了消息,说昨晚有急事回了一趟家,但是没想到半夜下起了暴雨,现在雨势不减,回到庄园有些困难,所以向骆褚请一天假。

    骆褚应允,看了眼窗外,又拿起手机交代下去工作,出差几天,索性趁着今天的暴雨偷个闲。

    回到床上骆褚打算搂着骆意微继续睡,只是酝酿了一会却没睡意,便打量眼前熟睡的儿子,骆意微身上每一处都惹骆褚喜欢,这是他的血脉,由他创造、培养,再一点一点精心雕琢,骆褚轻轻抚摸骆意微的眉眼,乌黑的睫毛长而挺翘,感受着他绵长温热的呼吸,是真真切切的生命在手里,骆褚又抚摸儿子的唇角,指腹挑逗想要探进骆意微的口中,惹的骆意微在睡梦中皱眉哼一声。

    一阵窸窣声,被子下骆褚的手搭在了骆意微的腰,狎昵地抚摸柔软的肚腹和后臀,骆意微的眉毛皱了皱,但还是没醒,骆褚的手继续向下,撩拨着儿子腿间的阴茎。

    大概是昨晚被他折腾的次数太多,早上没有晨勃,但是经过骆褚一番人为的影响,原先软软的一团又成了挺立的小肉棍,骆褚笑,小家伙还挺精神。

    骆褚一点都不惭愧,大早上就对还没睡醒的儿子上下其手,骆意微冒出细密的哼叫,阴茎被父亲摸着,不自觉地打开双腿又夹紧,迎合着骆褚的手小幅度地挺腰抽送。

    骆褚以为骆意微在装睡,叫了他一声,却没反应,让骆褚又觉得骆意微像在做春梦,他用炙热的手掌包裹住骆意微的性器,也不管骆意微能不能听见,在他耳边问着:“微微,梦见爸爸在操你了对吗?”

    屋外暴雨侵袭,屋内一室淫靡正在升温,昨晚刚做过,穴口还软着,骆褚侧躺着不费力气从后插了进去,被子下的两具身体紧贴,撑起不甚明显的弧度。

    骆褚动的慢,因为骆意微两腿并着,插进的深度有限,骆褚倒极有兴致,缓慢顶进去之后便停下,享受着骆意微在睡梦中的无意识吮吸,里面依然柔软湿热,如浪潮般的快感层层叠加占据他的感官。

    骆褚睡奸着儿子,一阵缓慢有规律的抽动之后骆褚插在骆意微身体里的阴茎突然被夹紧,柔媚的软肉活泛开来,一同到来的还有骆意微的呻吟:“呜……”

    骆褚抱紧儿子的身体,嘴唇蹭着他的耳后低低笑着,如平常清晨一般问着:“醒了?”被子下却托起骆意微一条腿挂在臂弯,随即更深地插了进去。

    晨起时的情欲让身体尤为敏感,骆意微颤抖着,用一把黏软无力的嗓子埋怨他:“坏死了……”

    “嗯?”骆褚一本正经扯谎,“明明是微微早上犯骚,总是用屁股蹭爸爸,怎么被爸爸操过还做了春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