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坞的裤子被性器顶起一个鼓包,朝年的枪在他的龟头上或轻或重的反复按压,朝年年纪不大,手法倒是熟练的很,徐坞绷着腹肌咬牙忍着才没射出来。
“小少爷好这一口,要不我给您找几个男人来?”
朝年眼皮子一掀,不咸不淡的瞧了他一眼,他长得不清白,眼尾一挑更是魅意横生,徐坞呼吸一滞,裤子湿了一片,朝年的枪都染上了湿意。
徐坞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兄弟,一时哑然,朝年嫌恶的把枪砸到徐坞怀里,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眼尾隐隐发红。
“早泄的贱狗!下次我就把枪捅进去!”
朝年从口袋里抽出帕子反复擦拭白皙的指尖,眉眼间渗出藏不住的郁气,他嘴角有些两颗尖牙,平日里看不出来,骂人的时候嘴唇幅度大了才能瞧见。
徐坞被他骂惯了,拿着枪仔细看了看,这个尺寸就是插进后面也松不了……徐坞面色古怪,他怎么就想这个了。
徐坞把枪扔到小弟手里,连带着不干不净的想法一并从脑子里扔出去。
“这可是小少爷赏的,给我收好了!”
“好勒老大!”
徐坞嬉皮笑脸的样子碍眼的很,朝年抬手把帕子砸到徐坞的脸上,轻飘飘的布料砸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