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她是他的,如果她不想被其他男人操,如果她求他……她都不需要跪下来,也不需要哭,甚至不需要苦苦哀求,只要她开口,她说了,他就会听。他还挺愿意听她的话。
“哥哥拿纸垫着吧,不然会把手弄脏……”
哥哥……
谁是她哥哥?谁都是她哥哥吧?
管他呢。小嗓子是真动听,又娇又嫩,掺了蜜似的。
被无数女人喊过哥哥,唯有她的,一直喊到他心坎儿里去。
恨不得一辈子都听她说话。一辈子都听她的话。
自从上回在夜店惊鸿一瞥,他做了无数次关于她的春梦。
梦里她被形形式式,看不清脸的男人压在胯下,娇娇滴滴地啼哭,呻吟,不同的鸡巴在她干净漂亮的小身子进进出出。
事后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地哄她,吻她,跪在她身下舔吃她射满了其他男人精液的小脏逼,然后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整宿整宿地肏她。
每次醒来,他都硬得发疼。
不过如果她肯接受他,如果她告诉他,她喜欢他,只想被他一个人肏。
鼓突的喉结在王詹修长瘦削的颈脖滚了滚。
他肯定会答应啊,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怎么舍得勉强她呢。
“好,妹妹的身体只给哥哥一个人肏。”
“哥哥以后也只肏妹妹一个,绝对不再碰其他女人。”
“哥哥也想做妹妹脚下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