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回答,她会不会也抱着他的腰,对他甜蜜蜜地笑?就像她对昆哥那样。
方亦野玩笑说,昆哥一天到晚跪舔他的女朋友。
他也想当欣柑妹妹的舔狗。
轻吁了口气。
也就做做白日梦。
昆哥不是好惹的。
王詹不敢惹徐昆,也不全然是因为惧怕他。
外人眼内,徐昆对他非打即骂,他呢,像块儿狗皮膏药似的拼命往徐昆身上贴。王詹却门儿清,徐昆是少数几个,脱离了血缘与利益关系,还对自己存了几分真心的人。
他是高一那年意识到自己异于常人的性行为偏好。那时年纪小,性欲强,不知死活,做事儿不考虑后果,玩儿得特疯,颇有点儿醉生梦死的味道。
高一寒假,他一场轰趴连着一场轰趴混,搞到最后,人都有点儿疯魔了,随便见了个淌着精液淫水的糜红小逼就挺着鸡巴往内肏,连自己插的是谁都不知道。
徐昆闯进那栋私人别墅的时候,他正跟别墅主人玩儿双龙入洞。开始是上下、前后分开来操,后来插久了嫌松,就往一个穴里捅。
两根胀硕鸡巴把那小野模毛发稀疏,原本还算粉嫩的骚逼撑成比拳头还大的黑洞。女人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叫声大得差点儿把屋顶掀翻,都开始翻白眼儿,吐白沫了。
徐昆揪住一撮头发把他从那女人身上甩下来,反手就是两耳光。徐昆从小练武,手劲儿不是开玩笑的。王詹满口血沫,人都给抽糊涂了,光着身体被徐昆一路拖拽出别墅,塞进徐昆开来的悍马里。
红色的大型越野跑得风驰电掣,几十分钟之后来到一间像是病房的全封闭房间,大群白大褂围上来,一张张苍白的,戴着医用口罩的脸显得无比狰狞,无数问题像M249一样朝他无情轰炸。
“初筛”,“窗口期”,“AIDS”,“HIV”,“抗体和核酸检测”,“阻断”,“联合用药”,“核苷类逆转录酶抑制剂”,“整合酶抑制剂”,“洛匹那韦利托那韦片”,“依非韦伦”,“拉米夫定”……
一大堆听得他云里雾里的专业名词里,“AIDS”和“HIV”像死神的镰刀,杀出一条血路,直达他的感知神经,脑子难得恢复部分清明。神智回笼,喉舌反而更加失控,哆哆嗦嗦蹦不出一只有意义的字眼。
站门边儿的徐昆冷冷开口,“行了,他昨天下午碰了那个女的,离现在快二十个小时了。等这孙子回答完你们的问题,黄花菜都凉了。”高危性行为之后,在两小时之内口服艾滋病阻断药效果最佳,最好不要超过24小时,如果阻断药在72小时后服用,不会起到预防感染的作用。
“口交,肛交,阴道无套内射,女方前后穴都撕裂出血,高危接触。”他点了一名医生,“三联药物阻断,”瞥一眼他手上拿的口服溶液,眉心一紧,“不用克力芝,副作用太大。”这医生第一天上班?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