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骆洛知道骆楚身份不简单,可对于他的事情她也从不过问,就像她也希望骆楚不要过问她的过去一样。
骆洛摸着自己的心口,这颗东西,跳得比别人的慢,却供给着比常人还要多的能量。她的体温比常人底,吃得比别人少,行动比别人机敏,都是因为这颗心脏。
她死过一次,真正的死去。失去呼气,失去体温,失去心跳,在太平间里,她被主人带走,然后醒来,再活一次,做为回报,她把他称为主人,完成他的交代。
“骆楚,我没有心。”骆洛转身,回头看他。
“洛儿……”他以为这是她拒绝的说辞,难过的眼泪在打转。骆楚有些委屈,手放在她的心口:“你怎么没有,我有感觉到……”
“它跳得很慢,你感觉到了吗?”骆洛说:“等我完成了主人的任务,我才是自由的人……”
“别说了,别说了……”骆楚生怕她说完成任务就离开,阻止她再说下去,只用力的抱着她,低头窝在她的脖颈处。
两人维持着这拥抱的姿势沉默了一会儿,骆洛想起那几个刺客,说:“骆楚,灰阁派人来杀我,你知道吗?”
“他们呀,都是叛徒,死了便死了。洛儿放心,我过些时日就清理一下,等我清理好了,布置好了,他们就不敢动你了。”
“他们是谁?”
骆楚在骆洛耳后吻了吻,轻轻的,语气的伤感不见,只有种淡淡的嘲讽:“一些我讨厌的人。我讨厌,别人碰我在意的东西。”
骆洛此刻才发现骆楚的醉意都是装出来的,他却顺势的倒在她的怀里,解衣的动作慵懒儒雅,没有半点猥意,正人君子的从容不迫。
骆洛从不拒绝他的亲热,可骆楚身上的酒味太重,她有些不喜的偏过脸。骆楚发现了她的不喜,立马和她保持了距离。
“我先洗个澡。”
说着,走向骆洛用过的那桶洗澡水。已经晾得半凉,他匆匆洗掉身上的酒味,便出来套了件衣服。
在来宁城的路上,不赶路时乘风总缠着骆洛学武,骆楚都没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忍了好几天,骆楚不想忍了。
可没想在关键时房门被敲响了,像上次象崎忌突然造访一样。身下美人如妖迷人,骆楚强忍着怒火,开口问:“谁?”
是磨子:“您给吩咐做的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