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子可了解骆楚这种压抑低沉的语气是在干嘛了,他强调了重点,是“您吩咐的”,可不能怪他突然出现坏了他的好事。
“不喝,拿走。”骆楚道。
骆洛睡过去后,骆楚还没睡。撑着身上,看身边的女子绯红妖冶。他因为她摘下戒指而憋着气,所以狠心折磨了一下她,等到她累得沉睡过去,他就牵起她的手,把那枚戒指重新戴在她的手指上。
第二天醒来,骆楚头痛,身边的骆洛早就起床。他摸了摸旁边的空位,也艰难的爬起来。
乘风跟着骆洛的身边,两人在宁城转悠,骆洛四处拐弯抹角的打听小墨工坊的事,打听到了小墨工坊散后,那些曾在小墨工坊里工作的人大都进了唐家的私坊里。
唐家……骆洛回想起自己在云京调查墨吻玉坊时,查到墨吻玉坊出产的血凉玉大都供于宁城,骆洛一直以为是供于皇室的。
骆洛又去打听了唐家。唐家家主唐煜,是启国当朝宰相,一人之下,权势倾朝。启国子民对他很爱戴,是个得民心体民意的宰相。
唐家把小墨工坊的旧人都收进了私坊,小墨工坊是个盈利商业性的工坊,他一个宰相收商,竟没有被议论,不是个简单的人吧。
骆洛和乘风回到罗府,看到磨子坐在屋顶上晒太阳,抱着剑,背着阳,一脸的冷酷。
“呵呵,楚哥哥,你写的诗意境真是绝妙,让人仿若身临其中。”
一个俏娇的女声传来。她和骆楚坐在院子里,背对着走进来的骆洛,一袭鹅黄色衣裙,抬袖掩嘴笑,有点做作。
“洛儿,你回来了。”骆楚眉头扬了扬,嘴角笑意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