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楚留了一盏灯,熹微摇跃的火光让氛围变得暗沉暧昧。骆楚挪着靠近骆洛,骆洛收拾好东西,一扬手,拍了骆楚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骆楚捂着火辣辣的额头,骆洛压低了声,对他说:“我说过我还想成亲,你竟然敢算计我。就当刚才的拜堂没发生,知道吗?”

    骆楚扁嘴表委屈:“我没有算计你啊,真的是突发情况嘛。洛儿,那你当做没发生过,我呢就当真……”

    “骆楚,别耍赖。”

    就知道骆楚会是这样弄巧成拙就守真的态度,骆洛表面纠正着他,可心里明白,骆楚是真的认真了,他巴不得这样的事情早发生。

    骆楚抓住了骆洛的手,笑意消失殆尽,撩开她衣袖,发现几道红色的抓痕,渗了血。“谁伤你的?”

    “张仪薇。”

    骆洛把张仪薇的手腕卸了,还把她绊倒,让她在众人面前面朝大地摔了个狗啃泥,鼻血横流,让她出尽丑样,算已经报复回去了。

    骆洛不在意的把手收回,骆楚握紧,灯光让他瞧不清,可骆楚依旧可隐约感觉到骆洛伤口渗的血颜色有些怪异。

    骆楚下床去拿灯,靠近骆洛的手,看清后果然血的颜色有些黑紫。骆洛见骆楚皱眉不说话,明白是古怪,但房间外面有人守着,骆洛也没开口问他。

    骆楚把灯放一旁,用白色手帕抹试掉凝固的血。然后给骆洛珍脉,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

    “你行不行?”骆洛小声问道。骆楚摸着她的手老半天,平时嘻哈幼稚被严肃冷淡替代,骆楚现在比骆洛本人还冰冷。

    两人都知道这是中毒的迹象,应该是张仪薇事先在指甲上粘了毒药,再去故意抓挠骆洛的。

    骆洛对张仪薇有些另眼先看起来,能抓着细节给她下毒的人,迄今为止,骆洛就遇了张仪薇一个人。

    “我……”骆楚有些丧气,伏在骆洛的耳边自愧的说:“我不行……”

    然后又觉得这话说得怪异,他是想表达自己看不出这是什么毒,但听起来却变了味。骆楚又道:“我是说我不认识这毒,不是说我不行的意思……”

    “我又没那么想。”骆洛凑近手腕闻了闻,有股子香味,这香味有些凉,有点像薄荷的凉,可却有没有薄荷香的那种冲:“骆楚,有香味,是凉的。”

    “凉的香?”骆楚满脸不解。母亲给他用的毒他全都记得,但记忆里可没有这种散着凉香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