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穿多点,秋天转凉了。”
骆洛情绪里带着醋意,骆楚无比开心,挑了鱼肉喂给骆洛,骆洛自己没意识到情绪的不同,含住鱼肉,用力咀嚼。
“洛儿,醋了?我和她什么也没有。”骆楚哄着她:“她没你好看,没你年轻,什么都不敌你。”
“我没醋,有什么好醋的。”嘴上否认可眼中的不满暴露无遗。骆洛不是对自己不自信,这不过是对自家男人占有欲比较强的表现。
“好好好,没醋。”
骆楚一贯顺着骆洛,她身上只穿着宽松卫衣,辗转扭动时,骆楚放她腰上的手可感觉到衣服与肌肤的摩挲,柔滑的痒着手心,骆楚不自觉的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本已经把欲望烟消云散的骆洛感知骆楚的无意的小动作,那心底的沉沦欲又被勾了出来。
骆洛说不吃了,跑回沙发上坐着,骆楚便放开她,自己吃饱之后,把碗筷收拾,回到她的身边,打算和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只是当他落座沙发时,骆洛司机而动,像小猫缠腻着主人整个人懒散的趴在他胸膛,故意的,让自己的唇碰到了他的锁骨,留下浅红的唇印。
微凉柔软的触感,骆楚着电般瑟动,轻推着骆洛,欲要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骆洛生气了,抿着唇,低头把自己手腕上的腕带解下,丢到地上:“你前些日子练的马甲线呢?我要看。”
腕带监控她的心率,一旦有异样阿则会立马来到她的身边。现在她解下,是存了心,今天要白日宣淫。
骆楚还是顾及着她的身体状况,抓住她伸入衣中的手:“洛儿,别闹,再闹我可就要生气了。”
“你是不是大夫吗?怕什么呢……”她倔强,把手腕放到他手心,让他碰到自己的脉搏。
骆楚眸色转暗,是真的动了气,可骆洛也不管不顾,像以前一样,主动的吻了他,咬着他的喉结。
骆楚抓紧她的手腕,不让自己被她摆布,可他千杯依在的理智在她的面前,在她的攻势下总是不堪一击。
骆楚压抑着自己的爆发,始终有一手压着她的手腕,顾及她的身体,动作缓柔,可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和她这样亲密过,他磨了很久很久。
已经是徬晚,骆洛在最后的迷失中苍白了脸。骆楚一边压着她的脉,一边给予她舒畅,直到她抓着他的腰,指甲化出痕迹,她乱得没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