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洛在他怀中喘息,骆楚含着水喂了她药,骆洛很快睡了过去,直到她一切波澜平息,骆楚才安心的放开她的手,起来给她擦了身子,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谷姐给他发接下几天的行程,说有几步剧的剧本,但都不是主角,问骆楚有没有想接的,骆楚只说先看看剧本。
“叮叮当当”的手机铃声响起,在安静的空间显得突兀,是骆洛的手机。骆楚看着来电显示的“爸爸”二字,忐忑不安的按下了接听。
“伯父,你好……”
气氛怪异的安静,对方沉默许久,一道威严冷漠的声音才传进骆楚耳朵:“可可呢?”
“还在睡。”骆楚心虚不已,都是男人,这一句话里代表的内涵多了去了。
果然,骆楚一说完,骆孜国怒不可竭的喘息声透过来,他愤怒的说:“你小子想死?”
明知这是要迟早面对的局面,可骆楚现在慌乱得舌头打结。就在他要解释时,一只手拿走了他手中的电话。
“爸爸,”说话还带着睡意,懒懒的:“我才醒。”
“你…你!你给我回家!”骆孜国暴跳如雷。
“爸爸,为什么那么生气?”估计是骆楚告诉老父亲自己的女儿在他身边睡着,骆孜国正为自己的花花被人摘了愤恨不已,但骆洛还是故意天真的问他。
“你说为什么?可可,爸爸生气了,带那个小子到我面前来!”
“不要。”骆洛无视骆孜国的怒气,要是听他的话把骆楚带回家,估计骆楚会被打死:“他明天有工作,等你气消了,我再带他回家。”
说完,挂了电话。骆孜国暴怒的敲着书桌,心疼得捂着心口,把一旁的离管家吓得以为骆孜国要心肌梗塞,赶忙把医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