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住持就离开了。

    独留虞初一人在原地,她眼梢微挑。

    这老和尚好像看出点什么?

    她指尖摩挲,心中第一想法是除掉。

    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她对这里而言就是个异类,若是被爆出去……

    虞初脑海里想着各种解决办法以及脱身计划,忽的她猛然一愣。

    她是不是杀心过重了?

    “阿弥陀佛。”虞初念了一声,忽而嗤笑。

    径直回厢房。

    长明灯点上了,虞初就待在厢房休养。

    期间镇北侯府一直传信什么时候回去,一催二催三催。

    后面催烦了虞初直接不回信了。

    她躺在树荫下,山里凉爽没有外面的半分炎热,就是蚊虫多。

    虞初第九次拍死一个企图吸血的蚊子,身旁一只指节修长的手伸过来,手里拿着瓷瓶。

    她侧头,白衣华发的赢时站在身侧,“这个涂抹在身上能驱蚊虫。”

    虞初接过涂抹在手背脖颈,“你还没走?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