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聋老太这么说,何金银身形一转,又冲一旁面皮涨红的易中海勾了勾手:“易大叔?”
“我给!”
瞧了瞧走远的聋老太,再看看拉着牌儿车颠颠儿离开的何金银,易中海跺了跺脚,闷头直奔北城。
“爷~您来啦~”
“爷,谁惹到您了不成...唔、唔!”
“爷!轻着点儿!疼!”
屋内很快就没了动静,易中海疲惫的靠在床头,叼着烟卷一言不发。
女人转过身去,默默收拾着衣摆,背对着他暗自咒骂了两句。再转过身时,眼里就换上了爱慕。
“您急匆匆的走、又急匆匆的回,是哪個不开眼的,敢在您面前犯葛?”
烟把儿都快被易中海给咬断了,他才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从嘴里蹦出答案来:“何、金、银!”
“呀...”
女人显然知道他说的是谁,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瞧着还在生闷气的易中海,她话音一转:“哟,就是那个送水的小子?昨儿您不是还说...”
易中海猛的从炕上挺起身来,突然的动作吓了女人一跳。
只见易中海死死盯着女人:“你刚说什么?”
脑海里快速回忆了一遍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自觉没什么不对的女人迟疑着重复了一遍。
“前半句!”
“...送水的?”
易中海顾不得掐烟,边提裤子边快速的念叨着:“我说那小子哪儿来的钱,送水!对!他卖多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