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角啊...”
“是了!”易中海一锤双掌心,神色激动:“一挑五角,两挑一块!不过才二百多挑而已!”
女人不解的说道:“上回您不是说几家为了争夺东城空出来的地盘,正打的不可开交么...就算他卖出去二百挑,那也不全是他的呀...”
易中海边蹬鞋子边骂道:“糊涂!头发长、见识短!我问你,你见过哪个拉车的送水?”
女人闻言就是一愣,似乎是真糊涂了,拧着眉思索着。
穿戴整齐的易中海轻拍女人的脸蛋:“送水就是送水,拉车就是拉车,何家小子根本就不属于西城水行!我敢打保票,这小子一定是不知从哪儿找了口井,趁着西城水行的人都在抢地盘...”
“呀...”女人低低的惊呼一声,对上易中海兴奋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您是说他...”
“偷水!卖私水!”
“那您这是要...”
“哼哼...”
瞧着大踏步离开的易中海,女人倚在房门前,犹豫半晌,终究是没敢迈出院门。
她猛的举起手来,想给自己一巴掌,可临了临了又下不去手,只得双手合十作祈祷状,闭着眼喃喃自语。
“小恩公,莫怨我...要怨,就怨这世道吧...”
“阿嚏!”
何金银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此时他正围着南横街一带转悠,却并不回同和车行。有瞧见“牌儿车”难得空座的客人,也是婉言谢绝。
他在找人,或者说是在等人,等早晨那位替纳来顺求情的老车夫。
直等到日头西沉、天色渐晚,只得闷闷的回车行看看。
“荣哥儿,今儿怎么回车行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