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耳笑着对我说:“古玩行水深着呢,但真捡了大漏,来钱也是真快。三七,你想不想干这个?想干的话,我让小洪教你。”
不等我回答,小沈三就摇头说:“他就不是做买卖的材料,买卖人,首先得贪心!他不是不贪,但这小子轴,认死理儿。”
“怎么个认死理?”刘一耳饶有兴致的问。
小沈三转向闫冯伟问:“还记得那鸟笼子吗?知道那笼子最后怎么处理的吗?”
他指指我:“愣是给一猫当装椁给陪葬了。”
闫冯伟呲了呲牙,“陪葬?我说三七,你这也太拿钱不当钱了吧?”
“什么鸟笼子?毛藏金?”刘一耳问。
闫冯伟一脸可惜道:“是毛藏金。一套笼钩子可是正德赐给宁王的。”
刘一耳怔了怔,却是问我:“跟你一块儿给猫下葬的人,都可靠吗?”
“都是朋友,都没那份贪心。”
我第一次见刘一耳的时候,他好像只喝茶,这次和闫冯伟见面,喝的是酒。
但他的酒量貌似不怎么好,喝到半场,就含糊的管闫冯伟叫林勤恩,末了竟直接喝倒了。
我帮着刘洪把他架上车,说我还有事跟闫冯伟谈,让他先送老爷子回去。
刘洪大声说好,却是背对着车窗,把一张纸条塞到了我手里。
看着车子开走,我边往回走,边展开纸条,就见上面写着:
兄弟,上次一聚,我们刘家的事你已经知晓。
你借故匆匆离去,定然是旁观者清,想到了另一个解除刘家诅咒的方法。
实际你想到的,我父亲在世时也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