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以确实没有再回来,正确的说应该是他回不来,因为那个找他麻烦的鬼自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纠缠安以不放,毕竟这人没这么闲,鬼也没有这么闲,彤会这般,是因为安以欺负了她,这说的难听一点,她会找上安以,那都是安以自找的,怪不得谁。
毕竟这要只是单纯的欺负这也就罢了,可他却不负责,欺负完了自己之后一块银子都没给一个歉都没道,一个悔过之心都没有,也没有把她娶进门的念头,反而冷言冷语出口讽刺,甚至于还让下人们把她赶出府。
她知道安以家大业大,财大气粗,自己就是告了他,或者去告御状,那也没有证据,而这没有证据,人家就会说她是诬陷,所以她忍了下来,只是一改从前活泼的个性,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曾经最喜欢做的事情也不去做了,就和一个木头人一样,别人叫她往东她往东,叫她往西她往西,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这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前提是不要让她走出家门,不需要走出家门就能够做到的事情。而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她这么希望,自然也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只要她一出门,一踏过熟悉的大街小巷就能够想到当初发生的事情,然后整个人就会处于一种奔溃的边缘,什么事情也没办法办,什么要做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做,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不能做,做不起,谁让回忆这个东西不分人不分对象,只要他们做了什么事,那就会忍不住的想起来,无论这想起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们都会想起来,而这一想起来,就会带来很多负面情绪,这个情绪,是那些控制力稍微弱这么一点的人都没办法做到,甚至于会沉浸于过往的事情中,导致于心魔难破,从而发生一系列的悲剧。
因着那些事大多都是不好的事,所以很多人都没有都不想再去回想,同样的,他们也没有这种回想的勇气,会如此,这也不奇怪,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打破心魔的人实在是太少,而不能够打破心魔的,是太多。
所以那个姑娘原本想忍着不去回想这件事,毕竟这就是自己回想了也没有用,就安以来说,他是万万不可能给自己一个说法,也不可能给自己赔偿或者纳自己为妾或者娶自己为妻,而那些个京城里负责审案断案的那些个家伙,八成也不会这么做,毕竟自己身份卑微,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自己准备要告的,那可是身份尊贵的安以,安以是谁,安家的表少爷,安太傅的侄子,安老夫人的曾孙儿,安老夫人喜爱安晴,安家曾经的那位大小姐,这点他们也知道,安晴因为生病离世,他们也知道,不光知道,甚至于还为安晴可惜了好久,可不是可惜了好久吗,安晴温柔贤惠大方善良,拥有所有身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美德,只可惜她走的太早。当然,这可是可惜的原因之一,而最可惜的,莫过于安以这个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会出现的安老夫人的曾孙,安贤的侄子,安晴的孩子的这个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的人并没有学到安晴半分,安晴温厚大方,安以就仗势欺人自以为是,本事没有一点不说,却是喜欢女子,这喜欢女子也就不说了,偏偏还喜欢公然上大街抢,而且这抢的姑娘还不在少数,那些个被抢的姑娘和她一样,大多只是一次就被抛弃,就被扔出了府,和名分那些的可是丝毫没有关系,也沾不上,同样的,安老夫人也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一昧偏帮人家的主儿,她们这就是上门讨公道,人家也会翻脸不认人,甚至于厚颜直说他们诬陷安以,他们贪图安家故意编出的谎言,而那些人不畏惧安以,却是因为畏惧安贤这个太傅手上的权,怕因为这件事被安贤这个太傅记恨,然后被他和他的那些个手下找上,断送了自己的朝廷生涯,所以他们不敢接,也不能够接。当然,他们这般那真的是多虑了,安贤不喜欢安以,不光不喜欢安以,甚至于该非常的讨厌他,这要是有人帮他处理安以,那他绝对是非常的喜闻乐见。也就是说,他并不会拿那些个对付安以的怎么样,这说不准,还会奖励他们,奖励他们为自己除去了一个恨之入骨却是因为安老夫人而不敢除的人在。当然,这奖励之前,还要罚一下,这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做做样子,说这个几句也就完了根本不可能对这个接了安以这件事的人拳脚相加,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让安老夫人舒服这么一点,只可惜那些人并不知道这件事,同样的,他们也不敢做,这不,就你推我来我推你,谁也不敢接谁都是拿了那些个姑娘给的诉状就让他们回去了,而这一回去,那便再也没有消息了,一个人如此,好几个人都是如此,她们也就逐渐死了心,可这按照道理来说,没有人敢接他们的诉状,他们大可以去告御状,去和凌琛讲安以做的恶行啊,既然如此,那又为什么不去呢?而这事实不是其他,而是这样的,告御状需要经历很多关卡,同样的,凌琛这个越王,也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能够轻易见到的,要见到凌琛可要滚钉子做的塌万根钉子做的地板,只有过去了,她们才可能见到凌琛,而凌琛,会不会帮她们,会不会给他们讨公道这点另外说,就说他们能不能过这些个麻烦,还是个未知数,毕竟御状这个东西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告,所有人都随意告的。要告御状,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及持久的坚持,否则别说见凌琛,连这第一关如何挺过去都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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