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困难的关卡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过得,能够过这关的,大部分都是那些心中怨念特别深的人,毕竟只有心中怨念特别深的才能够做出这种事,而怨念不深的,通常在第一关就出了问题,退一步来说,就是他们运气好,没有在第一关出问题的,那也没有可能告到凌琛这个主上那里去,除非她要告的并不是那些大臣沾亲带故,又不是什么完全惹得起,惹了还没多少坏处,反而好处多多的人,而那些个姑娘告的哪点都不符合,正确的说,是只要他们但凡告的不是那些人,他们都有可能帮着人家解决,让人家能够在轻松的通过测试,成功到凌琛的面前,而这要是他告的不是太傅那些个一品的,不是那些个和一品大臣有关系的,那些人自然不会不乐意帮助他告状,可不是不会不愿意么,毕竟这个样子又能解决了那这个看自己不舒服的,又能够解决了那些个讨厌他,却因为某种原因不方便出手的人,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而这真的是一举两得吗,既然是自己一举两得的事情那他们为什么不帮助那些个被安以祸害的姑娘做这事呢,还不是因为身份,因为安以后头的靠山可真是太强硬了而他们这些在朝廷里当大臣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顶撞自己的上司,然后被自己的上司记恨,最后在从原先的位置一贬在贬,贬成一个万人之下的位置,这可就真的很亏了。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们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不管不问不听不顾放任自如,就是不肯让人家通过告御状的步骤,而是这么把人家扔到了外头,有些时候甚至于他们好不容易过去了,却又因为自己在那里耗费了太多体力导致于没有力气在说话或者其他,把告御状的书信交给那个大臣,那个大臣也不会把东西给凌琛,他们这些人知道这个后果,而也就是因为他们太知道了,所以才没有动这个心思,毕竟她们这些人都珍惜自己的命,这要是自己的命没,复仇,那也复不了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好好的待着呢,可事实和那个被安以欺负的姑娘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她有了身子,也就是说,她目前是一个双身子的,未成亲发生那事本就是一个非常不光彩,这在加上这事,那可是要被人家戳脊梁骨的,这在加之那个被安以欺负了的姑娘的家人在意那姑娘,那姑娘在意名声,不得已只好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而那不是别的,而是带着人上门讨公道。
姑娘本来不想去,可奈何被自家家人一逼,这就是不去,那也不行了。
可他们上门了归上门了,这公道哪里有这么好讨,这再加上人家不是旁人,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他们去的又是太傅府,尊贵非凡的人,尊贵非凡的府,这要是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的出来平平安安的进去这还真的是稀罕事,当然,安贤确实是想让他们平平安安的出去,可他想,不代表别人想,这不是,在那些人哭诉他们自己有多么可怜,安贤这个心冷的和石头似的人都觉得安以做的太过分了想给他们讨公道的时候,安老夫人来了,安老夫人本身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一个劲偏帮的主儿,听到他们两个人哭哭啼啼面容哀戚,字字句句都是控诉安以如何如何,条件反射的以为他们又在诬陷安以,又在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诬陷安以就,导致于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于想都不想就直接冲上去给了人家一个耳光,“你们什么意思?诬陷我以哥儿?真当我们太傅府好欺负,什么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敢胡说八道一通了?”
“娘。”安贤在外头的形象一向都不错,自然不希望安老夫人这么一个动作惹得自己在外头名声尽毁,更何况面前这人不是旁人,而是一个姑娘,安贤素来都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那姑娘被打心生不平,道,“以哥儿什么样的人你也是清楚的,他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我看啊,八成就是他们从哪里得知了以哥儿心善的名声,想着过来编个故事混口饭吃,这样子的人,那纯粹就是欺负以哥儿心善,欺负我们太傅府的人心善。来人啊,把人家乱棍打出去。”
安老夫人没有感情,又或者说她有,只不过心和石头一般,只有特定的人特定的事才能够让他有一丝怜悯有一点感情,二对于外人,那可是一点都没有的,这不是,一碰到安以的事立刻就慌了神,却还是强颜淡定,在明明知道安以是什么人什么性子的情况下,还是做出了这种说出来特别搞笑的举动。
“娘,他们说的”安贤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正想说什么,可谁知道自己还没有说便见安老夫人冷冷看着他,“他们说的什么?我只知道他们看重了我太傅府的权,出口诬陷以哥儿,以哥儿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被他们这种人诬陷,这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贤儿,以哥儿可不是别人,而是你的亲侄子,你就这么狠的心,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侄子被别人诬陷,名声尽毁么?”
安贤本来想说这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名声尽毁这也是应该的,相反的,他做了这么错的事名声要是不毁就太对不起那些个被他欺负的姑娘了么,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了嘴边就是开不了口,可他想开口却开不了,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安老夫人却是可以帮他开口的,这不是,只是几秒钟的功夫她就说道,“说不出话是吗?哈哈,你以为你说不出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安贤,你和外头的其他人一样,都希望以哥儿没了名声,成为浮木令人掣肘,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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