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村以前没跟着走,留下的老人还有活着的,真是不易,竟然能熬过来。我都想去看看他们,孬好给送点吃食,过年了,也不知过的好不好。”
方悦在净房里喊:“娘,你别唠叨,我干燥!”
董晓莹接着念叨:“你别总使劲儿,小心得痔疮。我跟你说,等会儿咱回家看看呗,原来的房子没卖,也不知啥样了。”
“娘,你别说话了。”方悦又喊了一声。
董晓莹抱着自家的被子,铺在床上,躺下盖上皮褥子,接着说话,“这躺下了还感觉浑身颤悠,脑袋直发蒙。”
方悦从净房出来时,老妈已经睡着了。
长安带着闷子去了县衙,打听原来方家村的房子和田地,有没有办法买回来。
衙门给了回复,已经当荒地分出去了。让他们托牙行打听,又谁家张罗卖地,一小块一小块的往回买吧!
答案与上次二伯打听的一样,祠堂可以收回,但要与当地村民,里正,达成协议。你收回了,还是要雇人帮忙守祠堂。
村里的祠堂本就有人守着,村民都懂规矩,不会耕种祖坟周边的土地。所以,祠堂和祖坟倒是不用找官府。
在民间,大家约定俗成,那是你们的祖坟,你们的祠堂,不用地契,有祖宗守着呢!
长安和闷子又回了他们家,大门锁着,但铜锁很干净,进去能看出,经常有人来打扫。
问了邻居才知道,王嫂子经常过来,孩子上学,就带着孩子在这里住。如今县学放假,王嫂子带孩子回村了。
王嫂子的儿子上次没考过县试,准备明年接着考。
回到客栈,上楼就看见黄达盘腿坐在地上,一壶小酒,一碟花生米摆在地上,人就坐在两扇门中间,名副其实的在看门。
屋里老妈和妹妹已经熟睡,一路急着赶路,马车颠簸的厉害,两人都累坏了。
黄达有人陪着说话了,张嘴就说个不停,“咱家的车,下面有铁板子撑着,我看了,拧的跟麻花似得铁圈,那玩意能弹起,坐上面晃悠的跟坐轿一样,坐车里才舒服呢!”
长安懒得理他,古代的破路,再好的减震,也减不掉颠簸。高速公路必须提上日程,你看看出门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