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待上几日,便准备启程返京,年后复朝之前王爷的奏本也能抵京,等到复朝后,吏部拟定了福建递补上来的官员,这里的案子就算是彻底告一段落了。
王爷觉得如何?”
赵乃明是无牵无挂孑然一身的人,何时回京他觉得都可以。
眼下的这种情况,原本该等到朝廷将福建递补的官员名单拟定,甚至等到新官走马上任,福建省中一切军政要务都步入正规,钦差再行离开福建,回京复旨交差。
不过杜知邑是家中唯一嫡子,伯府上下只怕牵挂的不行,还有赵澈。
听闻宋太后缠绵病榻已久,永嘉信上也几次提到,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
赵清是被贬谪出京的人,赵澈又往福建,山高水远,老太后心中难免牵挂。
念及此,赵乃明瞥了赵澈一眼,倒把赵澈看的不明就里。
“那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常年经营,总有相熟识的镖局,让你的人找了镖局起镖,送回京城也不要立时交到永嘉手上。”他沉声又顿了下,“飞鸽传书抵京快,永嘉晓得咱们拿住了实证,眼下就会找姜承德去谈。最好是一开朝,就把事情摆到台面上。
姜承德有本事有手腕,要是能把安王和福建案联系在一起,一并处置,眼下正是最好的时机。
所以这些东西暂且惊动不得人。
不然姜承德私下拦截,若真让他得手,永嘉手里的牌就没有了。
失了先机,便容易让人家反咬一口。
至于回京的日期,你且先歇上三五日,咱们便启程。”
赵盈收到福建来信是又二日的事。
飞鸽传书所写内容其实真算不上多详尽。
不过杜知邑也算是尽可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姜承德和闫达明勾结十几年,分走多少银子,以什么样的名目,诸如此类,他写的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