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主母说出了一些推测,很精明,很有头脑,而且很识时务。
知子若母,同时,孙季然在孙家,确实很被看重。
或许早已是内定继承人,但碍于还有个老头,又或许想再考验考验这个儿子,再或许是做戏迷惑外人,所以孙家一直没确定未来掌权人。
男人放下雪茄,倾身着手翻过两盏珐琅彩瓷杯,打趣,为老不尊意味,“这就是为什么咱家你做主,我什么都听夫人的。”
女人边倒茶水边斜他一眼,瞬时间,与年龄不相符的清丽容颜,风韵尽显,绝代芳华。
男人似乎受不住这勾魂眼神,女人刚放下茶壶,便急切的单手揽过她肩膀,靠着沙发,另一只手摩挲她纤细,皮肤保养很好的柔荑。
女人枕着他肩头,眸光看着茶烟袅袅,嘴边噙着柔和笑意,满满的幸福感。
快三十年了,几近大衍之数,什么都在改变,但什么又都没变。初心如旧,始终如一,风雨与共,相伴到老。
到老…生命终结…女人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眸中泛起浓郁哀伤。
男人没察觉到,享受着温馨,打趣道,“不过,季然这小子对追女孩少了魄力,他要是能把蓝鹓雏娶回来,我更踏实。”
女人平复心绪,轻笑道,“那就看他本事了,不过,以他现在对蓝鹓雏的态度,即便真娶回来了,也不见得是好事,那女孩太耀眼,季然的个性本质上还是强硬多些,长久下去,备受打击的话,会折杀了傲气和风骨。”
“也是,不如引导他把目光看向其他女孩。”男人端起茶盏,颇感兴趣样子,“咱儿子人格魅力还行,晚宴那次,我看不少势力的女子围着这小子。”
他说的晚宴是瑶光和圳城矿业联合举办的那场。
“当然,对方能与蓝鹓雏有点瓜葛最好。夫人也是这想法吧。”
女人抿抿唇角,没说话,坐直,倾身端过来凉了一会的茶递给他,自己也端起另一杯品茗。
男人与她心有灵犀,而且晚宴时,两人也在,一切尽收眼底,知她意思,接过茶盏笑了笑。
轻呷一口,茶杯捧在手上,开口问,“夫人,现在你对中部发生的事怎么看,英韩两家情况,蓝鹓雏所属。”
女人放下茶杯,坐直,表情略严肃,摇头,斟酌着缓缓说,“不好妄加定论,按推测,蓝鹓雏应该属于其中一方,钻矿是南家,与她便是一路人,现在给了瑶光,想来瑶光也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