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池煊觉得她没见过世面,苏蕴娇收回打量的

    目光,由衷向池煊道谢道:“谢谢殿下为臣女解围,若不是您及时赶到,臣女今晚八成得在监牢里过夜了。”

    池煊邀苏蕴娇上马车纯属一时兴起,此刻苏蕴娇坐在他旁边,池煊才开始觉得后悔——不该邀苏蕴娇上来的,马车内空间狭窄,他和苏蕴娇不由不挨得很近,他能清晰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马车颠簸时,他还会触碰到她的身体。

    浑身不自在。

    别扭地往车厢一边靠靠,池煊面色如常地问苏蕴娇,“我怎么听卫兵说,你伪造腰牌了?”

    柳叶弯眉动了几下,苏蕴娇长叹一口气,“哎,被人调包了,那人把腰牌换成了一块儿同样大小的木头片子。”她捧着下巴自责道:“也是怪我,出门前没再仔细检查一遍,合该有此劫数。”

    苏蕴娇心里有数,这事儿八成是苏锦华母女俩做的,她没设防,给了她们不少接触腰牌的机会。

    她讨厌苏锦华母女俩就讨厌在这一点,她们眼界太窄了,作恶时只考虑眼皮底下,根本不去考虑大局。

    伪造腰牌闯入宫闱是重罪,虽说她是有真腰牌的,不至于被治罪,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还是会有损家族名声。

    池煊猜测苏蕴娇也是被人摆了一道,她再糊涂,也不至于拿一块假腰牌闯宫门。

    “下次谨慎些。”他提醒苏蕴娇,“别再着了他人的道。”

    “会的。”苏蕴娇收紧眸光,“吃一堑长一智,日后我会加倍设防,不再给她们害我的机会。”

    “对了,”苏蕴娇想到一件事,“臣女上次托您办的两件事,一件已经办妥了,另外一件进展如何?”

    “暗卫还在调查。”池煊盯着马车前头的布帘子看,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不去看苏蕴娇殷红的嘴唇,“有进展了孤会让敬忠告诉你。”

    苏蕴娇点头,“好的,多谢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