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出一个选项的答案，“嗯。”
“那个，”谢臻终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推了一下她桌背，“刚刚在球场……”
眸光落到她前额，“你，还行吗？”
他看到了，所以从场地里出来的么。
苏慕善不可避免地心跳抽了一下，又告诫自己冷静，别忘了他后面还跟着个女生。
听见他又问：“去医务室开药了吗？”
苏慕善抬头，定定看向他，“没什么事，药开了，你赶紧转回去，自习课不要讲话。”
谢臻喉咙一紧，把手心里的东西又塞回了兜里。
八点半下晚自习。
谢臻好久没有在这个时间点跟着一大队人流走出教学楼了，竟然感觉摩肩接踵的热闹里藏着几分莫名的孤寂。
走出校门，陈一昂给他打电话，问晚上约好了打比赛的，他怎么没来，“人姑娘还在等你呢。”
“李意欢？”
“对啊。”陈一昂顿了顿，“她追你那么久了，你倒是表个态啊？”
校门外，喧嚣的马路上传来间断的鸣笛，谢臻站在路边，笑了，“她什么时候追我了？”
一听，对面气了，一连蹦出几句脏话，骂他不答应也不拒绝，就这么吊着她，完完全全渣男行径。
谢臻耐着性子听完，笑了声：“我寻思着之前，我也没被你这么骂过啊，怎么这回急了？你急了，你就上呗。”
“草，滚，人家喜欢的是你。”
“她自己说要跟我当哥们，当朋友，我特么可是把你跟她一视同仁。”